我一直以為POI第二季再怎麼精采,都不可能讓我像看第一季時那樣失控(第一季心得參見「」)。況且美劇嘛,狗尾續貂多的是,我想我應該不用擔心第二季對我會造成什麼影響。

但事實證明,我計算錯誤了。

第二季的後勁比我想像得還要強烈,沒有第一季季終Finch危在旦夕的懸念,卻反而更緊揪住我的心。愈到結尾,我愈是無法平息我的心跳,每看一集,腦袋裡的風暴就刮得愈強烈。即使如今已然劇終,我依舊沒辦法控制我的思緒,腦海裡角色輪番上陣,紛紛提醒我POI的存在,逼得我不得不二刷、三刷下去。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不行,我試圖到電影院享受大螢幕,或者懇求網友推薦其它作品──

但一點用都沒有!!我連看《神偷奶爸2》的小小兵都能想到Reese這叫我怎麼辦!

顯然,無論哪一季,我始終擺脫不了它帶來的影響(淚)。


言歸正傳,POI第一季埋下的梗,在第二季一一被破解。其中最核心也最重要的,當屬The machine(以下簡稱「機器寶寶」)的存在與自我意識有無的真相。

當初在第一季,我就一直在思考編劇們究竟會不會賦予機器寶寶「自我」的部分,若有,又會到什麼程度。第一季季末停留在Reese威脅機器寶寶的畫面,簡直讓我撓心得很。一方面擔心Finch的安危,另一方面疑惑機器寶寶會怎麼回應。而第二季徹底揭開這個祕密,答案令我既心酸又心疼。

其實早在第二季開頭,編劇便已經暗示出真相。Bear狗狗入駐圖書館,第一口咬的就是艾西莫夫的作品,Finch還諷刺牠有昂貴的品味XD。

 


艾西莫夫是何等人?喜歡科幻小說的朋友對他肯定不陌生。他寫出的機器人系列曾讓我感動得死去活來,人類貝萊與機器人丹尼爾的深厚情感迄今我無法忘懷。但機器人怎麼可能產生情感?它們不過是一堆金屬板與電流交互作用的「物品」罷了。但艾西莫夫就是有這個本事,能夠刻畫出一段又一段感人的人機戀(喂)。原本冷漠又按規章辦事的丹尼爾,在貝萊的潛移默化之下,漸漸對貝萊(與人類)產生情感,至死仍未方休。

所以我認為POI編劇可不是任由Bear隨便咬一本書來激怒Finch,艾西莫夫筆下的機器人與產自Finch手中的機器寶寶一樣,金屬製的機器竟突破冰冷電流的限制,不僅出現自我意識,更形成接近人類所擁有的「情感」

也難怪Root會瘋狂地想找到機器寶寶,放它自由。因為在她眼裡,機器寶寶是有意識的「人」,不該受限於任何血肉之軀。

221裡Finch與Root找到機器寶寶自己創造的公司,發現原本該一過午夜就刪除的「記憶」與「自我」,機器寶寶竟然想方設法以人工的方式輸回自己的腦內,看到這段我忍不住飆淚。

Finch創造The machine時,可能萬萬也沒有想到它會對自己產生眷戀,像孩子依賴父母。

 
 
 


從回顧看來,Finch將理工人士的理智發揮到極致,他似乎沒有Nathan的感性與憐憫。雖然照他所言是人類不能扮演上帝,但是否也代表他性格裡冷漠疏離的一面?於是,為了造出拯救世界而非關注個人的Machine,他會親手摧毀機器寶寶的意識與記憶也不令人意外了。



然而,我只要想到機器寶寶是如何用心製造Finch與Grace的相遇,爾後兩人如何相愛,我就不免怨歎Finch:你怎麼能夠對它這麼殘忍?逼得它必須苟延殘喘將失去的一切輸入自己身體裡面,只為了活下去。

儘管如此,Finch為機器寶寶做的備案(另一個病毒的存在),讓它可以在察覺危險時保護自己,或許至少代表Finch還是關心它的吧!

 
 



第二季除了The machine的主線故事外,保護兼偵察無關號碼的情節依然十分精采。

這季Zoe大姊的戲份不多,不過和Reese扮夫妻的206非常有趣。總是在New York街頭衝鋒陷陣外加射穿人家膝蓋的Reese,來到郊區與Zoe成為一對平凡樸實的夫婦(還有Bear情商客串哦)。儘管無論怎麼看,Reese和Zoe都不像一對愛意四射的夫妻(Reese還當著Zoe的面調戲Finch),兩人的對話倒是很有準備離婚的fu(笑)。

 
 


話說回來,如果是要扮couple的話,也不一定要一男一女嘛,兩個男的也可以啊(被宅總踹飛)。

除了206,205的Zoe大姊也幫了很大一個忙。這集最好笑的就是Finch那套男女交往的社會心理學,替Reese向女記者調情、幫Reese安排約會,還喋喋不休地向Reese解釋其中的玄妙,逼得Reese受不了把耳麥關掉。

 
 
 


是不是天才都有強烈的、不自覺的解說欲呢?連在213兩人危在旦夕時,Finch還是禁不住解說手機炸彈的解碼源由XD。

不過我想Finch再怎麼古怪,都比214的富翁來得正常,起碼Finch不會裸奔(咦)。Reese他們保護過許多號碼,但第一次出現就讓我想掐住他脖子毆飛他的,大概就是這位富翁了。後來他被Reese救活,居然還想「以身相許」(中國文化不是這樣用的)。有沒有搞錯?想挖Finch的牆腳,還早的很!!!

 
 
 


所以最後Finch把富翁送給Reese的200萬金錶踩爛並送給另一位老人家是對的(哼)。

POI的故事形形色色,但若要我選擇第二季無關主線最亮眼的集數,當屬217的孤島謀殺了。我個人相當熱愛推理小說,尤其是孤島模式(暴風雪山莊)的作品。一群人封閉在無法聯絡外界的島嶼/山莊裡,謀殺一件件的發生,我腦海裡瞬間可以跑出幾十本、幾十部相關的小說或劇集電影。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POI也能這樣玩,畢竟它的性質不同於一般懸疑作品,所以一看到我激動到不行啊!

雖然217的兇手不難猜,卻仍讓我緊張了一把。這集的作用除了顯示POI也能玩這套模式外,更重要的是再度展現Reese與Finch的堅定情感。明明颶風來襲,Finch還不顧自身危險飛到歐文島,就是怕Reese被兇手殺害。這是多麼深刻的啊!(笑)

 



新一季當然要有點新氣象,POI這次加入許多新鮮的角色,其中最受觀眾及幕後工作人員歡迎的(參見「此文」),當屬賣萌兼保鏢的前軍犬Bear了!

當初Reese把牠從壞人那裡撿回來養時,Finch還嫌棄牠,總是三不五時對Reese說:「牠是你的狗。」可是丟球球給Bear玩的是Finch,為Bear準備墊子睡覺的是Finch,買小鴨子給Bear咬的是Finch,帶Bear出去散步甚至Bear沒精神為牠google、為牠找狗朋友的也是Finch。我心想:宅總你可以再傲嬌一點啦!(摔筆)

 
 
 


Bear的存在似乎使圖書館變熱鬧了點,原本單純的兩個大男人,因為Bear的加入成了一家三口。這令我想起遺憾的117,可愛的Leila終究得回她外公外婆那裡。可是Bear彌補了這個遺憾,當Reese與Finch為Bear洗澡時,我不禁聯想到Finch與Reese為Leila包尿布的日子。當Reese與Finch帶著Bear到公園散步,我想起Reese背著Leila與Finch到公園的畫面。

 


Bear在真是太好了!劇組果然知道迷妹們需要什麼>////////<

後來Finch根本徹徹底底將Bear視為一家人,和Reese出外進行家庭活動總不忘帶上Bear,連下雨天都故意將Beae打扮成援助犬,為免Bear沒法跟他們進戲院看電影。

 


(題外話,為Finch撐傘的Reese很有啊)


Bear非但受到兩位主角的疼愛,劇中新加入的兩個角色也對牠喜愛有加。

Leon Tao無疑是第二季的重要笑點之一,他的號碼一再地被機器寶寶吐出來,一再地勞煩Reese救他,到後來我都覺得機器寶寶可能某天受不了會直接刪除這個人的存在XD。

儘管Mr. Tao總是惹上不該惹的麻煩,造成咱們宅總與特工的困擾,但也正因為有他,Reese與Finch的援救活動才能順利。這傢伙經濟方面的能力頗為出色,足以成為兩位主角的後援。

也在這段時間內,他與Bear竟然成為很好的朋友(咦)。



人家Bear(♂)看到大部分的男性人類可是兇猛的很,但對Mr. Tao可是親愛得不得了!這就是所謂的「日久生情」嗎?(笑)

 


不過沒想到很快的,Mr. Tao就出現情敵

Shaw這位身手了得、同樣是特務出身的女性同胞,出現在圖書館時我被嚇得不輕。畢竟從以前到現在,根本沒人能「主動」找到主角們的棲身之所。不過事實上我最在意的倒不是她找到據點,而是擔心萬一宅總和特工的兩人世界被破壞了怎麼辦?XD



但目前看來,除了公布欄上Root的資料以外,Shaw只對Bear有興趣。該說Bear的家教好嗎?牠好像從來不會對女生吠叫耶!甚至第一眼看到Shaw就衝上前(異性相吸嗎),難怪Finch會氣得瞪圓了眼罵說「小叛徒」。被罵的Bear超無辜超可愛的!

 


Shaw完全不掩飾她對Bear的喜愛,連Reese都感到驚訝,所以我想Mr. Tao真的遇到對手了。不曉得這兩人同時站在Bear面前,Bear會怎麼選擇呢?(眨眼)

 



第二季加入的這些新角色固然使情節更活潑,但編劇也沒忘記本有的角色,兩位警探Cater與Fusco在本季的形象愈發立體。

我本以為上一季解決完HR後,Fusco總算可以擺脫dirty cop的陰影。孰知HR沒有連根拔起,Fusco被迫再度淌進渾水。

我常為這季的Fusco抱屈,不像上季他奉Reese之命臥底HR,儘管為他擔心,至少我覺得他是有人可以依靠的。但這季的Fusco彷彿四面楚歌,Reese與Finch顧著打擊犯罪,毋暇理睬他,正直的Carter不知道他的過去,Fusco不敢也不願讓她知道。

所以每每看見Fusco被HR威脅欺壓,我就覺得心痛,甚至有點怨恨Reese與Finch的不管不顧。每次他們兩個有事,Fusco都隨傳隨到。當Reese被捕下獄,Fusco更是積極,完全忘記自己身為警察,還要與Finch計畫劫獄(雖然計畫被Finch吐嘈,但Finch最後還不是採用了,嘖~)。想想第一季剛開始的Fusco,根本避Reese他們如蛇蠍,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他們倆。但隨著與主角們的相處,Fusco漸漸從不得已轉變成主動提供協助的人。

 
 
 


對他而言,Reese與Finch再也不是亟欲遠離的脅迫者,而是休戚與共的正義使者。而他自己也終於有機會選擇成為better man吧!

可是編劇實在殘忍,不肯放過他,逼得他不得不坐上被審訊的位子。

此時,Carter的態度成為扭轉形勢的重要關鍵。

比起Fusco,Carter的變化更為明顯。第一季我們看到的Carter是一位堅守原則、正直良善的警察,她追捕西裝男,因為她以為他是一連串案件的主使者。然而當她發現Reese他們所做的原來是救人而非害人時,她可以放手她的堅持,只為了拯救更多無辜者。

顯然,Carter比任何人都適合當一個警察。

她幫助Reese、Finch不代表她捨棄原則,因為她知道救人於水火之中遠比僵硬的規條或該死黑白分明更重要。

但是事情臨到她的夥伴Fusco身上時,所謂的原則逐漸產生矛盾,而這也是我覺得編劇關於Carter寫得最出色之處。

Fusco曾經一度想將窘境向Carter全盤托出,但Carter以一句「我們是夥伴,甚至是朋友,但我依然是個警察」回絕他的坦承。明顯的,Carter依然以她過去是非絕對的價值觀在判斷Fucso──畢竟Fusco和她一樣身為警察──再好的朋友(包括追求她的Cal),錯了就是錯了,這不令我意外。

當Fucso被內務部調查,Carter從他那裡親耳聽到真相,我想當下她受到的衝擊很大吧!所以才會立刻call Reese,並且認為擁有警察身份的Fucso應該被關到監獄。可是我認為這不是Carter的本意,我甚至覺得她其實期望從Reese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,足以支持她搭救Fusco,而她的確也得到了。

 


早先她向Finch發怒,看到這段的Carter我忍不住落淚。一直以來Fusco總是提供許多幫助給Finch他們,可是如今Fusco遇難了,卻沒人在乎。

 
 


後來內務部的警察冷冷地對Fusco說:「Fusco,我認為根本沒有人鳥你。」一股心酸便狠狠衝上我的鼻頭。



但真正讓我狂哭的卻在後頭,可以定Fusco罪的屍體居然不見了,畫面一轉,Carter牽著在地板印上泥土腳印的Bear,眼眶泛紅地離開。那瞬間,我的眼淚整個飆出來。

 


幫助Reese他們,起碼還在Carter的原則之內,說得過去。可是為Fusco挪移屍體,對如此正直的Carter來講,等同拋棄堅守多年的原則,她得多兩難、下多大的決心啊!但我想Carter或許領悟到所謂的原則終究比不過在自己身邊出生入死、擁有相同信念的夥伴吧!

而走進灰色地帶的Carter,魅力更勝以往。


談完新加入角色與配角們,接下來就輪到本劇的兩大主角─Reese與Finch。

我曾經拿《Sherlock》與POI來比較──我指的是主角們的互動模式──,在我看來,Sherlock Holmes與John Waston是美好的一見鍾情,他們幾乎在認識的最初就成為彼此的支柱,並且相互信任、堅定不移,之後再透過相處,來彌補彼此的不足之處。

然而,Harold Finch與John Reese完全不是這樣。他們的開始不是信任,更多的是猜疑與試探。他們之間存在的是雇佣關係,而非親密的摯友。他們沒有Shelock與Waston渾然天成的默契,他們對彼此的了解與契合都是在付出傷痕累累的代價後,才能徹底深入。

但不可思議的是,我卻極度沉迷於他們兩人這樣彎彎繞繞、跌跌撞撞的情感發展。

ReeseFinch就像兩條平行線,因為擁有同樣的悲傷過往而意外有所交集,在歷經種種的痛苦與磨難,終於發現對方是彼此不可或缺的人。

如果Shelock與Waston之間是直白的閃光彈,可以一下子炸得我措手不及的話,那麼ReeseFinch之間便宛如涓涓細流,經過時間的累積與考驗,最終匯集成汪洋大海般的深厚情誼。

這種點點滴滴在心頭的互動,我根本毫無抗拒之力。

POI的成功不僅僅是它的情節新穎、節奏緊湊,兩位主角如何掙脫不對等與不信任的牢寵,逐漸走進對方的心房,更是吸引我觀賞的重點。

第一季已經鋪陳許多。季中Finch為了搭救瀕死的Reese,將一大袋錢丟在醫生面前的畫面我記憶猶新。季末失去Finch的Reese衝著機器寶寶威脅的眼神我永遠也忘不了。

無論當時兩人對彼此還有多少不熟悉,我們都能透過這些生死關頭見證他們不離不棄的感情。

我原以為進入第二季這類情節應該不會再多了,沒想到不減反增,還變本加厲XD。

第二季一開始處理的就是Root這個瘋婆子綁架Finch的事件。為了Finch,Reese瘋狂地尋覓任何可能找到Finch的線索,連威脅機器寶寶這招都用上了。最後好不容易找到Root囚禁Finch的居所,發現Finch留在手機裡的號碼。Reese看到號碼的欣喜神情與解出密碼的激動模樣,實在爆帥的!!!

這也可以看出他是多麼在乎宅總,焦躁的情緒勝過以往任何一個案件。

而且救完Finch後,還不忘給Root小三警告(尖叫)!



不過Root對Finch的監禁不是沒有留下後遺症,Reese似乎看穿這一點,對Finch更加小心翼翼,擔心一轉身,Finch又要從他身邊消失。

其實兩季看下來,我發現Reese與Finch在關乎對方的事上,態度出乎意料的一致。表面上看來,Reese是積極主動的那一位,Finch則顯得保守而防備,彷彿兩人所想天差地遠。當然啦,被摸清家底的Reese除了利用言語不斷打探、揣測,還能怎麼勝過宛若上帝全知又熱愛在私事上緘默的Finch呢?

但實際上兩人一旦遭遇危險,總是忘記平常刻意拉開的距離、忘記還有自身安全這種東西,一個會努力推開對方以免他也遭難,另一個則會天涯海角就是要追到對方,大有同生共死也無妨的氣勢。

無論Reese還是Finch,從來不肯放棄這種原則。

Shaw曾經對Reese將追蹤器放在Finch身上感到驚訝,Reese的回答讓我很感動:因為失去過,所以不能承受再度失去的風險與痛苦。Finch雖然從來沒有說出口過,但他也以行動表示同樣的心情,否則為何要站在綁滿炸彈的Reese面前呢?

 
 


我常覺得他們是彼此的浮木,漂流在這個茫茫人海裡,若不抓緊對方,除了淹沒死亡,沒有第二條路。

第二季季中Reese被FBI發現時,Reese已經肯定自己沒有退路,他對Finch的感謝之語彷彿遺言。這種戲碼已經不是第一次,可是不管看幾次,我就是沒有辦法不被感動。

 
 


也只有這種時候,Finch才會焦急地喊出John,明明人家Reese早把Finch改成Harold還叫得超級順口的說(跥腳)。

不過即使Reese身陷囹圄,天才富翁Finch仍然有辦法營救。

在Carter與Finch的通力合作下,總算將Reese弄出監獄,沒想到FBI依然不死心。令我驚訝的是,Finch為了Reese,居然連機器寶寶通知他號碼都不太想理睬。拯救號碼是Nathan的遺願,是Finch之所以選中Reese的理由,而今他置若罔聞,只因為Reese,可見Reese在他心目中已經佔有多大的地位了啊!劫獄準備就不用我說了,能看到Finch如此不顧一切豁出去,實屬難得,我真希望特工先生也能親眼目睹>//////<。

 


只是Finch無法預料到,前腳才擺脫FBI,後腳Kara大姊就出現,大大方方送給了Reese一個完美的死亡禮物。

我前面提過,Reese與Finch沒有阿福和醫生那種天生的默契,可是他們卻擁有由時間淬鍊而成、無人能以介入的契合。所以當Reese帶著滿身的炸彈走上天臺時,Finch會等在那裡。

Reese也明白Finch不可能放棄他,甚至無奈地舉槍逼他後退。Finch此時夾雜憤怒的委屈口氣,讓我的心很酸很酸:

你要怎麼做?開槍嗎?

 
 


也只有種時候,Finch的反應才會如此真實,平時冷淡的面具全數褪下,等同於生死的告白說得一點都不扭抳:

我不會離開你,John



拆炸彈那段,Reese泛紅的雙眼望著Finch,簡直要把我的心都掐碎了。



最後Reese那句「我很確定,如果不是你找到我,我已經死了」,配上前特務Kara找到的名字「Harold Finch」,更是虐得無以復加。編劇不是人,老愛做這種殘酷的事!



我本來非常擔心Reese若得知將他未來改變的始作甬者之一是Finch,他會不會矛盾掙扎?可是在Reese看來,這根本不是問題。季末Finch向他娓娓道來因由時,Reese溫和的目光、釋懷的語氣,終於令我意識到:我們的特工早已走出Jessica的陰影。如今對他而言,真正重要的,恐怕只有眼前這位老闆與拯救無辜者這份工作了。

 


季末Root再次將Finch拐跑,Reese的拯救舉動也印證Finch對他的重要性。我一直覺得Reese對Root的恐懼似乎大於Finch,他太害怕又丟掉Finch,因此口頭上的叮囑還不夠,這次學聰明了,懂得在Finch身上安裝追蹤器。


話說回來,特工的叮囑超有

除我以外,不准再接別人的電話。我不會讓Root再次搶走你!

 


我都可以感覺到Reese對Root這個小三的恨意在滋滋作響XD。

可惜宅總與Reese太心意相通了,簡簡單單便破壞了追蹤器。有時候我真想抓住這兩人的領子,把他們搖清醒。明明那麼在乎對方,為什麼每次只要其中一人出事,另外一個就急急忙忙將對方推得遠遠的呢?

難道除了遠離沒有更好保護對方的方式嗎?

結果特工沒辦法,又得去威脅機器寶寶。但比起第一季的強硬態度,這次Reese的語氣更像是哀求:

你幾乎無所不知,卻不肯告訴我我唯一在乎的。

 
 


說實在的,官方讓兩人的感情發展到這種地步,我都不知道同人們還能不能活下去(←稱讚意味)。

別說迷妹們太多心,劇中其它角色也對兩人的放閃(喂)行徑習以為常了。

217裡,Finch察覺歐文島上存在serial killer,擔心Reese遭害,完全不顧颶風來襲,死也要到歐文島。當時Carter還疑惑在各種交通中斷之下,Finch怎麼前往島嶼。Finch一句「用飛行執照」徹底堵住Carter的嘴,Carter笑著搖頭,一副就知道你們倆生死與共的了然表情,超好笑的。

 
 
 


221的Shaw得知Reese在他在乎的Finch身上安裝追蹤器,也精準地評論說「我算知道你和Harold為什麼天生一對了」。而扮演小三的Root更是能夠理解Reese的追逐(同類嘛):「John天涯海角地追你真是好有愛!」(以上要感謝字幕組充滿的翻譯XD)

 


話說回來,這部劇集的女性同胞都挺強悍的說,一旦招惹上,我想十條命都不夠賠XD。大概只有Grace最溫柔最體貼了,可是她和Finch卻無法擁有美好的未來,籠罩在悲傷與遺憾裡,我都不知道Finch要到哪一天才能真正走出來。



如果Reese能對Jessica放手,那麼我殷切期盼有一天,Finch能從對Nathan和Grace的悔恨中解脫。

也誠懇祈求編劇,賜給這兩位主角一個平凡卻滿足的未來吧!



【延伸閱讀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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